子钟sama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

【白日做梦】陆

老板梦男(女)向。注意避雷。不爱看别看。看了也别在我评论区ky。

cp:罗阳。   甘罗X闻渠阳(我)。

 

“这是我最疯狂最浪漫的执念,同样是我青春时期最炽热的爱恋。是我日复一日心心念念的梦想,更是我不可望不可求的痴狂。”

 

 

 

 

—拜师—

 

 

 

    微芒浮沉,落叶掀动树影婆娑,嘈杂人声似乎这才循着暗影遁地而来,闯进这片静谧仙源,惊起一阵鸟唳。

 

    “渠阳,正午了,你不回家么?”甘罗恍惚间从这片沉静的光阴里清醒过来,伸手轻轻戳了戳闻渠阳的腰。

    闻渠阳措不及防被戳得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略有些耳热地用嗔怪的目光看了甘罗一眼,抬手理了理衣襟,义正言辞道:“不走。我不是说了要会会你说的那个青衣道人吗?”

    “那你爹娘不会惩罚你吗?”

    “罚就罚吧,我才不怕。”闻渠阳抱着双臂,满不在乎。

    “哦。”甘罗看着闻渠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收回自己“害人”的手,垂眸盯着指尖摩挲了两下。

    原来他怕痒啊。

    甘罗想。

    要是被罚了,是不是又见不到他了……?

 

    “阿罗,我能在你家吃饭吗?”闻渠阳把甘罗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略有疑惑地挑了挑眉,但也没有多想,而是抬眸看着甘罗被阳光照的熠熠生辉的黑发踌躇着开了口。

    他想要进到院子里,进到房屋里去看一看。

    看看他的阿罗究竟住在什么样的环境里。

    甘罗闻声抬头与闻渠阳对视,他向来平淡无澜的眼睛里似乎涌起了一点微弱的波涛,亮着细碎的浪花。

    闻渠阳看着这双眼,差点就不知归路地一头栽进这片晶莹大海。

    太亮了……

    他忍不住在心底嘀咕。

    他看着面前的甘罗点点头,起身跨过门槛走进了院子里并且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跟上。

    他也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跟在了甘罗身后,看地上属于甘罗的影子因为太阳高度角变化而浓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他忍不住伸脚踩上去,像第一天来到升平巷为了找乐子而踩在枯叶堆上那般,一步一踏。这样幼稚的行为偶尔能让他感到放松与兴奋,会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更何况,这还是甘罗的影子。

    他有些忘我的玩着这个不为人知的小游戏,稍不留神差点撞上了已然停下的甘罗后背。

    “父亲,这是我之前和您说过的朋友。闻渠阳,”甘罗侧过身来,让出了闻渠阳的身子,让他们双方能互相看见,“渠阳,这是我父亲。”

    闻渠阳微微垂头,俯身弯腰作揖:“见过伯父,小子闻渠阳。”

    待到甘父让他起身的时候,闻渠阳才抬头看了甘父一眼。

    甘父长得和甘罗很像,浑身上下有一股严肃但又不那么刻板的书生气。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此人应当是写得一手好字的。

    这是闻渠阳对甘父的第一印象。

    可以说是和他想象中差不多。

    而闻渠阳却与甘父所想的样子相差甚远。

    甘父听说过闻渠阳,在某天夜晚闲聊时从自家儿子的嘴里听说的。

    他听着儿子对于闻渠阳能力的描述,本以为闻渠阳也是一个看上去就很有书卷气并且出身寒门有远大志向的栋梁之材。

    可现实是,站在他面前的闻渠阳虽有一点将成未成的气质,却不是他所想像的书卷气,而是一股浑然天成扑面而来的富贵慵懒,虽说现在还不甚明显且强烈,但在将来势必会成为这个人的一种标志。更不用说他从头到脚的衣着都彰显着不凡的家世,与他所想的寒门出身更是大相径庭。

    甘父不禁有些疑虑。他不明白儿子怎么会和这样一个看上去就有点纨绔子弟味道的人走得这般近,也担心儿子未来会不会被带坏。

    但他深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决定还是先观察一番再做定夺。

    甘父如此想着,便又垂眸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闻渠阳稚嫩的脸庞,看着对方虽小却已经漂亮的脸,以及那双已经开始学会勾人的桃花眼,忍不住心思更沉。但他面上不显,勾唇和蔼地笑道:“渠阳,既然已经来了,便一起用过饭再走吧。”

    闻言甘罗转过身来朝闻渠阳点点头,闻渠阳便也朝甘父笑得灿烂,露出虎牙尖尖:“谢谢伯父!”

    正巧日头的阳光耀眼温暖,就这么不偏不倚地倾洒在闻渠阳笑起的眼。那被晖光浸染而成的琥珀在闪烁的微芒里奕奕,好似天生灵动的气全都汇聚在里面波涛汹涌,沉淀了千年的纯。

    ……好像倒也没那么纨绔。

    看到这双笑眼的甘父如是想。

 

    闻渠阳跟着他们进了屋子。

    甘罗的家果然破旧不堪,要不是还有大量的书籍映衬真的就能说是家徒四壁。而且偌大的院子好几处房屋已然不是自己的了,全都租了出去,只剩下这么一隅是他们本家人居住。不过从房屋各处由岁月留下的蛛丝马迹来看,还是能看得出这里当年也是雕栏玉砌,歌舞升平。

    闻渠阳沉默地站在一堆竹简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放在最上面的一捆竹简,随后侧头望了甘罗一眼,直到甘罗朝他点点头,他才弯眸笑了笑,拿起了竹简开始看。

    他很敏感,早在见到甘父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恐怕无法在甘父心里留下什么好的第一印象,在后来捕捉到甘父看自己的目光时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好在他擅长伪装,也善于借助天时地利,用小孩儿的外貌去蒙骗一个大人,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也轻车熟路。

    他用余光可以看到甘父就在他身侧的不远处。

 

    一顿饭吃得安静,待到吃完饭后,闻渠阳才又开始活泼起来。他叫甘罗去看地上的一些杂草和生活在泥土里的虫:看杂草生的歪七扭八却生机勃勃,看丑陋的虫迈着短腿在草与泥土构建而成的大千世界里自由穿梭。他从很久以前就喜欢这么干,静默的沉寂在某一个地方,观察着这个世界最幽微的喜怒哀乐,感受对于人类来说微不足道的细小的生命。像是一呼一吸间都连上了自然的脉搏,他流淌在温热的血液里,四肢百骸都散了开,他可以去往这片大地的任何一个地方,每一个渺小的心跳都会令他震颤,会让他觉得他还不孤独,到后来,更是会让他觉得他还活着。

    他告诉甘罗他曾经观察到的一些关于这些小东西有趣的事,随后又拔了一根很长很长的绿草编织成了一个小小的环,戴在了甘罗左手的中指。

    他卑鄙而又恶劣,带着久居高位执掌权力而形成的自大贪婪与面对甘罗时小心翼翼的心情,自卑又窃喜地锁紧了戴在甘罗手上的草环,把那个承载了千斤重不可言说的环和自己的手指相撞。就好像是抽丝剥茧了那个人的一切,藕断丝连而成了自己手上的草环。

    环环相扣,不可分割。

    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渠阳,你给我戴的这个是什么?”甘罗举起手看着自己指上的草环有些疑惑。他只知道有个类似的东西叫做“韘”,是戴在大拇指上射箭时勾弦用的。

    “这个是戒指。”闻渠阳答道。

    “戒指?”

    “嗯,代表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又在撒谎。

    “这样啊。”

    “嗯哼,所以你不能摘下来,不能告诉别人。”

    “那草干枯了呢?”

    “我会给你新编一个。”

    ……

 

    两人就这么蹲在院子的某个角落聊着,甘父在不远处望着。枯叶零零散散地往下落,露出枝头一点崭新的芽。万物复苏生机复醒,穿过百里而来的暖意层层叠叠堆砌在二人周围,像是一股融入细语的鲜活。春意和人一起热闹起来。

 

    “叩叩”。

    突兀的叩门声打断了甘父的观察也打断了甘闻二人的聊天,他们齐齐向门口望去。

    “我去开门。”甘罗对闻渠阳招呼了一声便起身走到门口去开门。

    果不其然,门口站着的就是闻渠阳这一天都心心念念要见的那个青衣道人。

    “小家伙,我赴约而来了。”青衣道人站在门外对着甘罗笑道。

    闻言甘罗只觉得无语,但还是礼数周全地把人迎进了门,在心里吐槽:……谁和你定约了。

    站在院子里的甘父自然也看到了这位来客,二人互相寒暄了一下,青衣道人道明了自己的来意,甘父便叫上了甘罗,让他和这位青衣道人一同跟随他前往里屋。临走前,他转头跟还站在角落里的闻渠阳说道:

    “渠阳,你接着玩,想看什么书也都可以随便看,我们很快就聊完。”

    闻言闻渠阳很乖巧地点头,朝甘父笑笑:“嗯好,谢谢伯父!”

    也是这时,青衣道人才注意到院子角落还有一个小孩儿。他侧眸一看,忽地蹙起眉,好看的桃花眼闪过一丝讶异。

    他看不清这个小孩儿周身的气。

    这个小孩儿周身的气就像是迷雾一般重重,翻涌不息浑浊不堪,仿佛是被枷锁封困一般,竟是紧紧地围绕在主人身周半步也探不出去,与整片天地格格不入。

    这是怎么回事。

    青衣道人忍不住面色凝重。

    闻渠阳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青衣道人看到自己时的脸色,直觉告诉他,青衣道人似乎可以看出些什么。

    那这个道人是不是可以帮助他回去?

    闻渠阳这么想着,暗暗攥紧了拳,决定找个时间定是要单独和这个青衣道人交谈一番。

    他目送他们进了屋。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甘罗拜了师,甘家收获一笔数额不小的钱财。因为这个青衣道人并不只是个道人这么简单,他还认识甘家的祖上,来到此处正是受故人之托。而他除了道法之外又懂诸子百家,学识渊博,因此甘罗拜师也算拜得心甘情愿,甘父也算放心,如愿以偿的青衣道人更是心思雀跃。

    正要离开甘府之际,青衣道人又看到了那个名叫“渠阳”的奇怪小孩儿。他依然站在院子的角落,似乎这么一段时间从未动过分毫。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对上了视线,闻渠阳朝他笑了笑,青衣道人敏锐地感觉到此番笑意不达眼底,那双眼睛有话要说。

    “那么在下就先行告辞了。”青衣道人站在门口,与众人辞别。

    待送走了青衣道人,甘罗才又回到闻渠阳身边,询问闻渠阳怎么一直待在这儿。

    “我在等你啊。”闻渠阳笑道。

    “怎么不去屋里等?”甘罗牵起闻渠阳被初春尚且还没完全暖和的风冻得微红的手,带着闻渠阳往屋里去。

    “就想等你出来一起。”闻渠阳垂眸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看着自己手上被遮盖住的草色戒指,忍不住心跳鼓动,大拇指在甘罗的手背上轻蹭。

    他偷偷地做着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小动作,却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甘罗也同样偷偷地泛红了耳尖。

    一时春色满了园。

 

    闻渠阳一直待到傍晚才走。

    他礼仪得体地告别了甘罗与甘父,转身走进了晚霞遍布的天幕。烈火燃烧而成的云朵熊熊,大片聚集又大片飞溅如赤星,天地上下一红。他迎着彤光头也不回地走向与往日回家不同的路,拐进了一个阴暗胡同。

    他站在浓荫下,回过身朝他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嗨。”

    “你果然有话要说。”闻声,一个穿着道袍的俊美青年也从日暮中踏入这片黑暗,竟就是那个青衣道人。

    “彼此彼此。我觉得您应该也有很多疑惑。”闻渠阳抬头,再一次看着这名青衣道人眯眼笑了。

    “你很突兀。你看上去不像是生在这片天地里的。”青衣道人看着闻渠阳身侧连黑暗都融入不进去的气皱紧了眉,他靠近了闻渠阳一点,低声温和地告诉闻渠阳自己发现的东西。

    “这样吗?”闻渠阳看着青衣道人挑了挑眉,目光仍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同样回以一声轻语。

    “是。所以……”说时迟那时快,青衣道人话音还未落,搭在肩上的软拂尘就一瞬下摔带起一阵劲风直劈闻渠阳的脸!

    “你是什么东西!”

    几乎是同一时间红袖翻动,闻渠阳侧身点地一跃而起,旋身的刹那手中寒芒暴现,他重肘击在青衣道人的后脊,把青衣道人狠狠地砸在地上,风起叶散的一霎右手短匕已然逼在颈侧。

    他俯首在道人耳侧温柔地笑了,语调轻缓:“道长,不要激动。”

    “我是人类,不是什么别的。”

    “更不会伤害你刚收的宝贝徒弟。”

    “至于我为什么突兀……”

    “不妨等您放下戒心,我们再好好谈谈?”

    “那不如先请你起来?”青衣道人被压在下面,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

    “好。”闻渠阳说到做到,当真慢慢地收回右手,再收回左手,缓缓地从青衣道人身上起来,向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

     “你力气很大。”青衣道人放松着刚才被击疼的后脊,眼神瞄向闻渠阳还抓在手里的匕首。

    闻渠阳接受到目光撇了撇嘴,松手任匕首掉在地上发出“锵啷”一声,同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青衣道人同样丢了自己的拂尘:“可以说了吗小家伙?”

    “可以了,道长好上道。”闻渠阳看着地上各属于双方的武器满意地笑了笑。

 

    “是这样的道长,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并且来自千年以后。”闻渠阳背靠着墙,注视着青衣道人娓娓说道。

    “怎么回事?另一个世界?千年以后?”青衣道人接收着一句信息量极大的话,忍不住眉头越皱越紧,好看的桃花眼也越发严肃。

    “是。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但我所言是真。我原本只是在屋里睡觉,但一睁眼就到了这里并且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我也是通过把现实情景和我当世所有的史书内容相比对才大概确定出我这是到了哪里,到了什么时候。”

     “所以……你现在是想回去却不知道怎么回去……?”青衣道人听完,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闻渠阳现在最大的问题。

    “……是。”闻渠阳抬眸,看着他点了点头。

    “所以当你发现我似乎可以看出你的不同后,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想看看我能不能帮你?”青衣道人联想前后,摸着下巴得出了面前这小崽子找自己的原因,兀自悟了似的点点头。

     “对。”这次闻渠阳没有犹豫,利落地肯定了青衣道人的话。

    谁知,青衣道人听完这句话不是觉得为难也不是想要拒绝而是十分欢快地又开了口:“哎呀,我也很想帮你呀。可是你看你刚才对我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很伤心啊!”

    闻渠阳:“?”

    “这可怎么办呢……你是不是得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补偿我?”青衣道人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满脸慈祥地迈着一步一晃的莲花步,仙风道骨地飘到了闻渠阳面前,好似一个长着妖孽脸的活神仙,俯身和蔼地摸了摸闻渠阳小孩子不懂事乱打人的狗头。

    闻渠阳:“……”

    他莫名觉得这个青衣道人很适合改行去做人牙子拐卖小孩,绝对比现在上街靠算命挣钱得多。

    他抬头抵着青衣道人亲切到越发恶心的视线,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开口前还先把实在受不了在舌腔抗议的口水给咽了下去:“……您说,我能做到就行。”

    “哎呀简单,你拜我为师吧!”青衣道人见人上钩,欣喜地一巴掌拍在了面前小孩儿幼小的肩头,还带着小孩儿的身子震了三震。

     谁叫他是真的很喜欢聪明的小孩儿呢!

    尽管这个小孩儿好像有点危险,并且扔给自己的任务还很艰巨,但是。

    这抵不过还有高天资的诱惑啊!

    青衣道人在内心咆哮。

 

    正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相比于心里乐翻天的青衣道人,闻渠阳的内心就惨淡多了,简直是茫茫一片的迷惑。

 

    闻渠阳:“?”

    闻渠阳:“??”

    闻渠阳:“???”

 

    人世际遇或许就是这么奇妙,只不过几朵云聚散飘远的时间,可能就成为了另一个人人生里搅动心绪的不确定因素,形成一个崭新的身份去拼凑一段特别又平常的故事。

    闻渠阳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成为了青衣道人的便宜徒弟,拥有了一个貌美如花欢快跳脱思维不同于常人的便宜师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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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1.7k+的超长作话预警,不想看可以不看。

    一些不正经不专业的科普和废话叨叨。

    韘(she,四声):是什么呢?就是我文里说的那个东西,古代射箭时戴在指上的扳指。哑舍三也有写过“韘”这种古董,篇目名叫《虎骨韘》。

    至于戒指,我上网查了资料,它究竟来源于哪里可谓是众说纷纭,还没个确切结果。总之据史书记载(啊网上说据史书记载啊。)戒指早在原始时期就有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戒指”这种称呼,商朝时出现了韘,秦汉时期戒指已经在女性当中很普遍了(对没错,女性),不过这个时期戒指也并不叫戒指,而是“约指”、“指环”这类的称呼,所含的寓意为“戒”、“禁止”什么的。大概就是……“啊我怀孕了你不能再对我动手动脚了”这样……(就是老婆怀身孕用来告诫老公,禁止做那种事啥的),还有就是在宫廷中彰显身份,还未服侍过皇帝的和已经服侍过的以及怀了身孕的,大概这样。(有些记不太清了不知是否有错,如果有错欢迎评论区指正。)还有一说是秦汉时期戒指还都只是很普通的装饰品,到后来才慢慢有了“戒”、“禁止”这类意义。普遍说法是(网上看到的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意思),东汉时期男女之间就会用戒指作为定情信物,戴在女性手上标明“名花有主”。直到元朝,“戒指”这个称呼才正式出现在史书里,此前都是我前面所说的“指环”那类称呼。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设定戴戒指这个情节呢?因为戒指虽然在秦汉时期就已经普遍,但受众范围是女性,并且当时估计不会有什么正经书目提到这个玩意儿,最多人人口口相传戴戒指这个事儿,所以对于认认真真读书的甘罗来说,想必是不知道“指环”这个东西的,最多知道“韘”以及大概知道原始时期有这么个类似的东西(个人猜想当时应当还没有命名),更不会知道这种“指环”流行于女性之间还有那种意义(或者说没有意义纯装饰)。那么对于闻渠阳来说就更不知道了,毕竟他并不是当代的人。闻渠阳来自十九世纪,那个时候戒指是真正普遍并且具有跟现代戒指意义差不多的含义了,那他自然不知道这个戒指现在戴代表了什么。(就算他母亲纯装饰意义的戴了华贵的戒指,他也不会觉得怪。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只是纯装饰意。如果当时戒指就有“戒”那类含义,那么他就更不会知道了,因为他母亲已经过了戴戒指的时期了,咳。)更不用说,在十九世纪,戒指还有权利的象征,戴在爱人的手上是一种明晃晃的宣示,强烈的霸道,贪婪的占有,以及一点点“隶属于”的意思。(就是有点类似于“主人”和“主人的心爱”这种感觉。就。谁懂。)个人认为十九世纪时期戒指“权利”和“隶属于”的味道会比现在更重,更具戾气。所以闻渠阳才会想“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才会觉得自己卑鄙且恶劣。至于“久居高位又小心翼翼”这个说法(也就是他为什么敢先入为主把自己当作“主人”,却又自卑)的原因,后文会写,这里就是一个伏笔啦(可能会是很久很久之后的后文才会写到呢……)。而且,戒指的演变在历史长河中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变化,兴许少有史书会特别说到这个,再加上东西方文化差异,闻渠阳在未来所看的书籍里更不会提到说在中国古代戒指的含义。所以他是真的不了解,不是想要把甘罗当作女性的意思。

    然后就是“气”这个东西,啊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不是很懂道术,就随便用了这个字当作一种磁场(?),反正就萦绕在人身边的气场(?),那种玄乎其神的东西。也可以把他当作灵气……?啊总之就是!!一种气场吧!!对!!

    好了好像对文章没什么好说的了,那接下来就吐个槽。

    我本来想上网找甘罗父亲的名字的,结果,居然有帖子告诉我甘罗父亲叫甘茂的??

    我:????excuse me????

    果然,网上的东西不可信啊……(所以关于我前面的科普大家还是看看就过了就好,就是知道一下我这篇文用了这个设定。有兴趣并且有能力的妈咪们还是自己用史书或者什么其他靠谱的相关资料来查吧,网络上的这些说法真就良莠不齐了……)

    然后我点进甘罗的百度百科,关系那一栏也直接跳过了父亲,只写了祖父甘茂……甘茂的关系栏也一样……直接跳过了他儿子写他孙子……绝了……

    所以文里我就用甘父来代替了。并且全都是甘父(哈哈)。

    还有就是。玄色!!你为什么!!不给!!师父!!起名字!!

    啊啊啊我本来想写一个就是师父自我介绍说“我叫xxx,可以称我为xx真人”这样的剧情,但是但是,师父他没名没姓他不配!!所以甘罗拜师那一段我本来想稍微详细一点,介绍一下师父,但也因为师父没名字整一个写文被噎出心肌梗塞了,所以写得很简略。后面也一字不提师父名字的写完了《拜师》这个章节。我真的,其实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点佩服我自己。咳。

    好了就废话到这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的作话臭臭长长。

    最后,依旧感谢各位妈咪的观看!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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